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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潺的身份有疑,而这说不定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足以让他摆脱这个山村。
想到苏潺对苏余话中有话句句都是溺爱,还真是有些羡慕,苏潺把爱意藏在心里,要是那天身体好了,说不到他们二人还能修成正果呢。
想到任仪,段湛川眼角也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笑意。自从大汉走后,任仪就一直依偎在他身边,段湛川只觉得心都化了。
他把对方的头发拨乱又抚平,一根呆毛翘起来,段湛川用手给他压下去:“刚刚回来到现在都没有讲话,是不是不习惯和人相处。”
宋任仪把头放到他的手上蹭蹭,像个小猫一样,语气糯糯道:“没有的。”
他就是感觉自己少了很多东西,越想越难受。
“年纪也不大,倒是学会装深沉了。”
宋任仪这年龄放到现代,那还是个大学生,整天忙着赶课无忧无虑的时候,哪像现在跟着他受苦啊。
段湛川目光来回在院里望望,不远处有一块自然鼓起的土堆,他脚试探的踩踩,感受到软硬适中,蹲下去用手在地上挖起来。
等确认好大致位置,倒上水用手掏出土块与水充分揉匀,等到稀稠程度差不多时候把它揉捏成成□□头大小般的圆球。
随后就地取材,折了一块拇指宽扁长的树枝,锋利那头在泥巴上来回雕刻,半晌大致轮廓变出现在眼前,小人头上的簪子细节丑的难看,段湛川随手刻了两道子上去,只能看到是朵花。
他对自己杰作极为满意,把那块半成品放在地上,拿出另外一小坨泥巴又捏了个小孩子,依然极为粗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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