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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归一去去了三个多小时,贺岱岳等得发急,忍不住要出门寻他了,才终于看见褚归朝着家来。
“怎么弄的?谁打你了?”褚归走近,贺岱岳瞬间沉了脸。
竹编的药箱变了形,贺岱岳亲手砍了竹子给褚归编的药箱,长什么样他最是清楚。
“我不小心掉地上磕的,没人打我。”褚归下意识挡了挡药箱,他挤出一个微笑,“红薯丸子汤做好了吗,我饿了。”
贺岱岳一眼看出了褚归在撒谎,他忍着追问的欲望,默默盛饭填饱褚归的肚子。
红薯丸子很鲜甜,褚归喝了两大碗,他努力伪装着一切如常,没有发现贺岱岳脸上的困惑。
以往褚归出诊,回来必然会与贺岱岳提上一茬,但今晚的饭桌上,褚归只说了五个字,丸子汤好喝。
“王大爷的病严重吗?”贺岱岳故作不经意道,眼睛落在褚归的脸上,不放过他一丝表情变化。
褚归咀嚼的动作停住,使劲咽下刚入嘴的红薯丸子,接着他猛地扔了筷子冲到门外,弯腰痛苦地吐了出来。
贺岱岳瘸着腿赶忙追上去,手在褚归的背部为他顺气,贺岱岳不知道褚归的反应会这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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