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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大人,房间里炕上一桌地上一桌,小孩儿不会盘腿坐肯定不能上炕。东屋不能用,怕是会安排一桌大人在西屋炕上。两间小屋,大伯母知道里间没盘炕能摆两桌,外间没搭灶台也能摆两桌。六桌绝对摆得下。”王锐说。
大毛翻个白眼:“你那小屋你舍得让人用?连我和成子动一动还得先洗手呢!”
“就是就是!”刘成附和。
王锐咬牙:“别告诉我那本《巴黎圣母院》上的脏手印不是你俩的!”
大毛扭头望天吹口哨。
刘成摇头:“说实话,那书我根本看不懂,你说斯嘉丽怎么就那么傻缺傻缺的呢?”
“你才傻缺!”王锐黑线,“那是《飘》!”
刘成也开始望天吹口哨。
10月1日,一大早三个半大小伙就起床开始收拾院子,拔草平地打扫卫生。王锐把西屋拾掇的一尘不染,撤下凉席铺上了炕被新床单。单人褥子在炕梢,上面一条雪白雪白的床单,被子叠成四四方方的豆腐块,也用雪白的被单罩了起来。
刘成摸了摸,咂舌。
大毛直接开了王锐的箱子,把从小到大的奖状贴了满满一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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