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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艺委员哪儿容人反抗:“不怕,你家桑桑唱的可好了,以前我们学校搞活动都少不了他!就这样了,我把你俩报上去了啊?”
“别叫我桑桑!还有,我不是他家的!”秦桑严重抗议。
王锐摸了摸下巴。上辈子的15岁,提早结束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。重来一次,或许应该好好放肆一把才对。父母若是在天有灵,应该更乐意看到一个乐天向上的儿子而不是一个灰暗阴沉的儿子吧!
这么想着,王锐一勾秦桑脖子:“行,合唱就合唱,我们自己挑歌,自弹自唱,吉他,行不?”
秦桑拼命挣扎挽救自己的小脖子:“不干,我不会弹吉他!”
文艺委员毫不犹豫出卖老同学:“胡说,初二你还上台表演过呢!”
秦桑被迫妥协了。周日一大早就带着自家两把吉他推开了王锐家大门。
王锐正在洗床单,一见人赶紧招呼:“来来,帮我拧床单!”
拧完床单,秦桑一边啃着香喷喷的葱花饼一边看王锐洗衣服,心情大好。
洗完衣服,王锐拿过吉他有一搭没一搭拨着弦找感觉。上辈子王锐憋屈狠了,经常会莫名烦躁。为了平心静气,他学过书法和洞箫。吉他却是那个人看他太过安静手把手教会的。王锐坐不住,不管书法、洞箫还是吉他,也都只学了个皮毛,顶多自娱自乐的水平。
“你喜欢谁的歌?我喜欢张学友。”秦桑在啃葱花饼的百忙之中空出嘴来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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