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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鸿昌被亲爱的锐锐拉着手进房,不光耳朵发红,脸上也开始发热了。锐锐跟他约了一辈子,一辈子,一辈子啊!不是一天两天,不是一年两年,是整整一辈子啊!
王锐则抽了抽脸皮——情话什么的果真不能多说,太酸了!
晚上就寝,老表叔难得的没动手动脚,只是静静地抱着王锐,抱得很紧,一双小眼睛闪亮亮的,很是满足的样子。
王锐在老表叔脸上摸了一把,又凑过去亲了一口,然后两人很快睡了过去。
早晨王锐起床,老表叔睡得一副傻样,时不时呵呵怪笑出声。王锐把被子团了团塞进表叔怀里,轻手轻脚出了房间。
等叔侄两个出了屋,饭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。小米粥,葱花饼,荷包蛋,小咸菜,还有一盘黑乎乎不知道什么东西端端正正摆在餐桌正中央。
“这是什么?”秦桑指着那盘不明物。
“冰花煎饺。”王锐从桌上一堆宣传单里抽了一张,那都是昨日他们几个出去转悠时被人塞的。
秦桑对着单子和盘子看了好久,又小心翼翼夹了一个,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疑惑:“冰花呢?”
“很明显,糊了。”白鸿昌得出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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