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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陈晚如实道,忘记了外部环境的二人不清楚他们此时的姿势有多亲密。
疑惑的念头从满玉山脑海中一闪而过,他不由自主的停下,转身望向远方。
“可能是发炎了,我带你去卫生所看看。”制药厂远离城区,为了以防大伙儿有个头疼脑热的,因此配置了卫生所。
许空山招呼满玉山上车,一脚踩下油门。
制药厂的医生是杜腾龙亲自选的,配了个当助手的护士,冬天受凉的小孩多,许空山等流鼻涕的小孩走远,才牵着陈晚进去。
“细菌感染。”问完诊,医生开了瓶眼药水,“一天滴三次,滴了闭眼休息五分钟,近日减少用眼。”
许空山接过眼药水替陈晚滴上,盯着手表计满五分钟:“看得清我吗?”
陈晚被许空山逗笑,他不是眼瞎,哪会看不清:“看得清。”
眼药水很管用,陈晚的眼睛舒缓了许多,许空山松了口气,把眼药水揣进衣兜,顺势牵住陈晚的手。
陈晚没注意,被他牵了个正着,随后赶紧挣脱,免得招人怀疑。
满玉山移开目光:“陈晚明天你在家休息,衣服的事交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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