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饭桌上周梅谈到过年的计划:“腊月二十八歇业,正月初五开门,正正一个星期。大山今年要值班吗?”
“不用。”制药厂排了过年期间的值班表,许空山轮休,有四天假期。
陈晚自是夫唱夫随,许空山哪天放假他便哪天走。
商量好过年的安排,一顿饭也吃到了尾声,陈晚懒得动弹,给许空山使了个眼色:“外面怪冷的,山哥今晚就在这睡吧。”
“对,大山就别回了,你跟六儿睡勇阳那屋。”周梅帮腔道,在她眼里,陈晚跟许空山之间等同于陈勇阳和陈勇飞,是纯纯的兄弟关系。
许空山除了好字说不出其他,桌底的手被某个不安分的挠了下掌心,他反手握住,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明明马上三十一的人了,对上陈晚的撩拨,依然跟个毛头小子似的。
收拾完厨房,陈前进惬意地打开电视收看时下热播的电视剧,陈晚丝毫不感兴趣,陪着坐了会儿,身子往旁边一歪,睡着了。
“陈叔、周婶,我扶六儿进屋睡觉了。”许空山搀起陈晚,电视剧显然没陈晚有吸引力。
周梅忙调低电视音量:“去吧,衣柜顶上有多的被子,六儿要是卷铺盖的话你自己拿一床盖啊。”
许空山啪嗒按亮电灯,反手锁上房门,肩膀忽的一轻,以为睡着了的人换了个姿势,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朝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