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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面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荡漾,陈晚的双脚慢慢变红,但比他双脚更红的是许空山被头发遮住的耳廓。
陈晚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许空山的反应,男人放在大腿上的手局促地抓着裤子,无措地低着头,不敢与他对视。
盆里的水渐渐变凉,陈晚先一步抬起脚。下一秒,许空山如释重负地松了肩膀。
“山哥你睡这屋吧。”陈晚指着陈勇阳的房间,陈勇飞进厂前兄弟俩住一屋,那张床睡下许空山绰绰有余。
家里的床全部一般大,陈晚要是想,许空山和他一块睡也不是不行。
陈晚其实挺想的,但洗个脚许空山都能那么大反应,真睡一块了怕不是要干瞪眼到天明?
算了,暂时放他一马。
关了灯,陈晚闭眼在床上回忆白日所复习的内容。这是他惯用的学习方式,每天晚上睡前把当天的知识点梳理一遍,若有记忆不清晰的,便放到明日复习计划中二次巩固。
陈晚的自制力惊人,即便喜欢的人就睡在隔壁,他仍然没有分神。
许空山躺在垫了棉絮的床上,厚实的被子从脚盖到脖子,几乎快要遗忘的舒适感令他了无困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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