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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上真实的触感,以及从许空山手上的碗里传来的中药味让陈晚的脑子清醒了几分,他不是在做梦?
陈晚摸上许空山的脸:“山哥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明天要出车,队里放了我半天假。”许空山两句话概括了原因,“六儿先喝药,等会凉了。”
一回生二回熟的理论不适用所有场景,无论喝多少次,陈晚都无法接受中药的味道。但他没时间耽搁,必须尽快好起来,所以不用许空山说第三遍,利落地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。
喝得太急,嘴角溢了点褐色的药汁,许空山拿帕子帮他轻轻擦干净。
陈晚含住许空山指腹间的冰糖,在嘴里囫囵一圈,甜味将口腔中剩余的苦涩掩盖。许空山掀开被子,让陈晚继续休息。
“山哥我脚冷。”陈晚一句话唤住了许空山,目光中满是依赖。
许空山用熬完药的余火烧了半锅水,他提到楼上卧室倒进脚盆里让陈晚泡脚。等陈晚泡完,他用桶里剩下的水草草洗漱了一番,接着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,把陈晚的脚夹到膝盖弯:“睡吧。”
从头到脚都暖洋洋的陈晚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,许空山凝视着他的睡颜,内心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陈晚睡了半日,醒来时天刚刚黑尽,许空山保持着帮他暖脚的姿势:“醒了?感觉好点了吗,饿不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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