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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空山哪舍得,上了楼,打算将陈晚放到床上:“你先睡一会儿,做好饭了我叫你。”
“不,我要先洗澡。”陈晚勾着许空山的脖子不肯松手,“我快四天没洗澡了。”
“四天没洗澡也不脏。”许空山大拇指抚上陈晚眼下的青黑,“听话,吃了饭再洗。”
身下是软绵绵的床,身前是许空山温暖的怀抱,陈晚的意志力逐渐瓦解,他将信将疑把低头闻自己的胳膊,虽然火车上没办法洗澡,但他每天都坚持擦身,所以并没有什么异味。
“香的。”许空山凑过去和他一块闻,“真的不脏。”
陈晚放弃抵抗,任由许空山帮他脱掉身上的衣服。
家里找不到半点肉末,许空山顾不上刮胡子,拿上钥匙去了副食店。他来得晚,卖猪肉的摊子空空如也,最后一块肉刚落到别人的菜篮子里。
“要买肉明天赶早。”肉贩收拾干净案板,倒掉飘着油花和猪毛的脏水,从案板下面拎出一刀前夹肉,那是他自留的。
“同志,这块肉能卖给我吗?”外面的饭店关门了,许空山要是买不到肉,陈晚今晚就得吃全素宴了。
“实在对不起,不是我不卖,主要是我媳妇说了要吃肉,卖给你我回去没办法交差啊。”肉贩小心翼翼道,许空山一皱眉,他忙不迭改了口,“要不这样吧,我分你一半行不行?”
“行。”许空山赶紧道谢,肉贩拿起刀在肉的中间横竖比划了一下:“你媳妇喜欢吃肥点的还是瘦点的?”
“瘦点的。”这块肉的肥瘦分布不均匀,肉贩便横着下刀,将下面瘦肉多的一截称给了许空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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