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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晚的眼睛瞬间睁大,仿佛被雷击中一般,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。
“你咋了?”王利安扭过头,“不舒服吗?”
“没事——”陈晚用力做深呼吸,双手紧紧抓住桌沿,使自己平静下来,“我没事。”
田曼柔朝二人投来一个眼神,碍于是上课期间,王利安按下了心中的疑惑,集中精神跟上田曼柔的思路。
改革开放,改革开放……他简直是昏了头!
身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,陈晚比谁都清楚改革开放会对举国上下造成怎样的影响,被原文带跑偏的认知在此刻回到正轨。
此前陈晚单想着允许私人做生意的政策要三年后才会颁布,却忘了一个关键——招商引资。
班会结束,陈晚把近半月的报纸全部买了回家。卧室的灯亮了一整夜,阅过的报纸铺了满床,陈晚闭眼深深出了一口长气,彻夜未眠的脸上不见半点疲色。
离他最近的一张报纸是十一月二十七号的,上面刊登着一篇关于科学养猪的报道。
陈晚对养猪没有兴趣,他感兴趣的是这篇报道释放的信号。要知道,原本报道中的行为可是会被割资本主义尾巴的,而现在光明正大地刊登了出来,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。
二十四岁的陈晚,是听过无数溢美之词的天才设计师,但是没有人知道,“天才”背后的挫折与汗水。
三年不是三天,他真的愿意等上三年吗,陈晚扪心自问,他不愿意。
陈晚看了眼时间,将床上的报纸叠了起来,钱国胜信里说他今天下午要过来,他得抓紧时间补个瞌睡。兴奋劲一过,熬夜的后遗症便显现了,陈晚这会脑袋晕得跟浆糊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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