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开玩笑,以许空山的身板,若是发飙砸店,他绝对拦不住。
陈晚的头发只差后脑勺的收尾,小伙剪完死活不肯收钱,陈晚没强求,撑起门口的伞转到街口,屋檐下许空山正接过刚出炉的烤饼往怀里塞,以免让雨淋到,失了酥脆的口感。
“还痛不?”许空山把烤饼递给陈晚,探头去看他耳后的伤。
一道小划伤,可能再过一会儿都结痂了,哪至于痛到现在,陈晚摇摇头:“哪个是甜的?”
“撒芝麻的是甜的。”伤口在发茬间,很考验眼力,许空山抬头和陈晚并肩而立,“回去给你用碘酒擦一下。”
小伙用的那套工具是老师傅给他的出师礼,崭新一套,本来用不着碘酒,但为了让许空山安心,陈晚没反对。
烤饼鼓鼓囊囊的,表面是黄褐色的,中空结构,白糖贵,做饼的大娘舍不得多放,吃的更多的是面饼本身的甜味。
陈晚把咸口的给了许空山,二人一边吃一边往家走,春日的雨在咔嚓的烤饼声中增添了许多烟火气。
雨一连下了三天,院子里许空山育种的萝卜抽出了花剑,黄色的花蕊,四片花瓣是由白到紫的渐变色。
“会不会太咸了?”陈晚挑了一筷子腊肉丁,咸得吐舌头。
许空山尝了口陈晚送到嘴边的菜:“不会,配馒头正好,咸点耐放。”
陈晚翻转倒扣沥干水分的玻璃罐,将锅里油汪汪的萝卜干炒腊肉装进罐子里,另外还有一罐煮好切片的香肠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