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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空山私底下和王利安打过两回交道,拜托他在学校帮忙照顾陈晚。
打算扛过去当做没发生的陈晚被王利安拿捏,心不甘情不愿地去诊所开了药,对着黄纸里的甘草片苦大仇深。
感冒必有甘草片,是这个时代的常识。
朱大娘心头发软,不想吃药的陈晚太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孩了。
“快吃块薄荷糖压压味。”朱大娘打开手帕,拿出里面包着的糖块,副食品商店论斤卖的薄荷糖,有棍状和块状,白中透绿,嘴里含一点能从喉咙凉到天灵盖。
清爽的薄荷压住了陈晚的恶心,他咳嗽着去厨房洗手,亏了,难受这么久,还是没躲过。
更亏的在后面,陈晚吃完药的第二天,许空山跑完长途了。这下不用王利安说,许空山背着陈晚上医院了。
咳嗽、吃甘草片、打针,一个没落,陈晚简直亏大发了。
“山哥,我遇到……”陈晚纠结一会,该如何称呼秦承祖,“我遇到秦承祖了。”
比起生父,陈晚选择了他更愿意接受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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