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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许空山随身携带着,“我准备报化学专业。”
杜腾龙接过,当即取了纸笔给许空山写好证明,末了拉开抽屉取出公章,沾上印泥,在单位名称的位置重重按下。
“拿着。”杜腾龙全过程一气呵成,“认真学,别给咱们制药厂丢脸。但我丑话说在前头,该给你分配的任务我一份也不会少,而且你必须做好,明白吗?”
“明白!”许空山啪地合拢双脚,给杜腾龙敬了个礼,“保证不影响工作!”
“哟,这军礼做得挺像样,孟师长教的?”杜腾龙笑道,他知道许空山跟秦承祖与孟海的关系。
“不是,小时候村里的一位叔叔教的。”许空山记得是陈建军参军后第一次回乡探亲,村里的男孩全聚到了陈家老宅的院子里,陈建军便教了他们这个动作。
杜腾龙没问是哪位叔叔,他事务繁忙,能抽出十几分钟给许空山已是不易:“你把证明收好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他请了工程师为制药厂画设计图,以许空山的方案为模板,有本人在场的话沟通起来能更方便。
制药厂的建设工作如火如荼,许空山大多数时间都是跟着杜腾龙,偶尔被安排给雷宏达三人做辅助工作,就像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
期间周梅把陈勇飞的笔记寄了过来,她不知道哪些要哪些不要,索性全打包了,整整一麻袋,有好几十斤重。等陈勇飞拿到证明,陈晚带着两人去完成了报名的手续,得到两张手写的准考证。
报名截止至元旦,考试日期却在来年五月,办手续的人解释说因为是第一届,条件都比较宽松,考虑到大家可能很久没看过课本了,所以多给了点时间准备,免得卷面成绩不好看,再把人打击了。
陈晚很是庆幸选了这次报名,半年,许空山应该能复习完。
许空山的辅导老师是一位有四十年教龄的退休老教师,今年六十多岁,主讲化学,教学资源稀缺那会,物理、数学什么全教过,许空山跟着学了几天,进展良好,陈晚便没有请第二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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