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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空山在路口与陈家人分开,尽管孙大花他们不干人事,但许家先人的坟不能不上。否则无论许空山多占理,有些人还是会说闲话。
不过烧个香烛纸钱的事,费不了多少功夫,许空山不到半小时便搞定了。
陈晚拜完原身父母以及祖父祖母等逝者的坟头,接着又跟着陈前进去了外家那边,陈勇飞他们辈分小,周梅是媳妇,所以可以在家待着。
兄弟俩在三舅那吃的午饭,回家路上遇到了给德叔拜年的许空山。
陈晚走得脚底生疼,晚上泡脚的时候碰到热水的瞬间触电似的弹了起来。
“有个水泡,得拿针挑破才行。”许空山把陈晚的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,看到他白嫩的脚掌下有个晶莹剔透的鼓包。
听到要用针挑破,陈晚下意识缩脚。许空山捉住他的脚踝,用帕子给他擦了一遍,然后划燃火柴烧烫缝衣针:“六儿你忍一忍。”
许空山的动作快而轻,陈晚几乎没感受到,不过那层皮贴着的位置稍稍有点刺痛。
脚底传来一股凉意,许空山朝他起泡的地方吹了吹,陈晚动了两下脚丫,圆润的甲盖透着浅浅的淡粉色。
“哎!”陈晚震惊地睁大了双眼,许空山竟然亲他的脚指头。
许空山亲完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,他刚刚仿佛被蛊惑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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