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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晚将想法付诸现实,他抬手捏了捏许空山冰凉的耳垂:“我来陪你啊,不让我进去吗?”
许空山立马侧身,陈晚抬步跨进堂屋走至卧房,发现屋里仍是他离开时的模样。
喜庆的被套铺在床上没有使用过迹象,枕头弧度饱满,说明许空山一直没躺下。陈晚将手电筒放在柜子上坐下,夹层中的稻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。
许空山屋内还没通电,他划燃火柴点了一支蜡烛,摇曳的火光将陈晚与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。
陈晚关了手电筒,屋内微弱的光线恰好够他看清许空山的脸。
床上半部分的框架是空的,还没到蚊虫肆虐的天气,所以暂时没挂蚊帐。
许空山紧张地抓了抓裤腿,陈晚原本也很紧张,但两人之中总得有一个人主动,指望不上许空山,陈晚决定自食其力。
他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躺进去,许空山见此准备低头将蜡烛吹灭。
“山哥别吹蜡烛。”陈晚叫住他,偏头避开许空山的眼神,“我想看着你。”
许空山不知道陈晚这句话具体的含义,但心中莫名的激动让他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。
蜡油在底部凝固,许空山和陈晚枕在了同一个枕头上,稻草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更嘈杂的声响,然而无人在意。
或许是换了环境,又或许是陈晚有了经验,许空山第一次只坚持了半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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