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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晚棠说过不想生孩子,却唯独愿意为了他承受那些生育伤害,生下一个他的孩子,他们的孩子。
傅青山不执念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,但谢晚棠的话如最深情的告白,一字一句都撞击着他的心脏。
谢晚棠覆到他耳边,烫人的气音撩拨着他的耳膜,蛊惑道:“二哥,我要你,现在。”
最后一道理智的城墙彻底崩塌,被压制的野兽终于失去钢铁般的禁锢,在那强大惊人的力量下,谢晚棠胸口最后两颗扣子被他扯飞,弹到樟木箱上又重重地摔下去,在炕前骨碌骨碌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,可怜地躺在昏暗的角落,只能静静聆听主人在爱情里沉沦。
狩到垂涎已久的猎物的那一刻,兽性的基因彻底觉醒,傅青山全身的血液疯狂地涌动,无法自控地陷入极尽的疯狂……
夜很长,无人打扰,独属于他们。
……
谢晚棠窝在被窝里,深秋早晚有点凉,她无意识地往身旁暖烘烘的热源靠,暖暖的很舒服,像一个人工控温的大暖炉,整个人贴上去抱住,舒服得蹭了蹭。
后脖颈被不轻不重地摩挲着,如同撸猫一般的手法,摸得她忍不住哼哼了两声,迷蒙地睁开眼睛,抬眸就看到傅青山单手搂着她,也在垂眸看她,一双黑眸明亮专注。
反应过来他们搬了新家,她才能在傅青山的怀里热乎乎地醒来,心里如蜜般甜甜地化开,懒洋洋地对傅青山笑道:“早,二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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