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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怎么疼,还有点前所未有的刺激,但是——
这样下去她早晚要被傅青山榨干啊啊啊啊啊!!!
谢晚棠窝在被子里,回笼觉睡到自然醒,累了一晚上的腰才稍稍休息过来一些,没那么疼了,只剩些闷闷的酸胀感。
她揉了揉腰,下炕穿鞋,孩子们都没在家,暖壶里有热水,她先兑了温水洗漱。
锅里温着一个巴掌大的煮红薯,一碗她喜欢的浓稠的小米粥,旁边的小碗里躺着一只抹好了豆瓣酱的金黄色煎蛋,还有一碗她的药。
谢晚棠搭手一试,都还温乎乎的,吃正好。
刚把饭端上炕,兰兰就挎着篮子回来了,去自留地摘了一篮子菠菜和苔菜。
兰兰看她起来,给她倒了杯温水,有点担心:“爹说您不太舒服,让别打扰您,是药吃了不好受吗?”
谢晚棠:“……”
药没有罪,是你爹没有人性,强制加班……
谢晚棠轻咳一声:“还好,就是快来例假了,身子犯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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