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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老太简直要心梗,但是为了一会儿傅青山要送来的100块钱彩礼,黑着脸,捂着心脏,拄着拐,一瘸一拐地又回了炕上。
没一会儿,傅青山就带着他爹、傅大哥和傅支书过来了。
支书都跟着来了,谢汪洋拖着个伤腚下来迎,面上还不敢表现出来,背过身的时候赶紧龇牙咧嘴释放一下身后的疼,不然让人支书看看,你出这样,你对我有意见吗?
这趟主要任务就是下彩礼和定日子。
彩礼是傅青山用自行车推过来的,他还要上班,自行车自然是不能留下,只把收音机、手表和布料棉花等卸下来搬进屋。
傅青山抱着收音机进来的时候,谢晚棠站在家门口,傅青山的视线在谢晚棠身上停留了片刻,才跨步进去。
两家大人坐在炕上,傅青山和谢晚棠站着,在支书的见证下过了彩礼。
傅支书抽着烟袋:“按之前说好的,三转一响留给小两口过日子,100块钱给老谢。不过供销社缝纫机这会子没货,就先给票和钱,等结完婚再买了补上。”
谢老太一听给票和钱,眼刚亮起来,就见傅青山从裤兜里摸出来一摞大团结和票,放到谢晚棠手里。
老太太眼一黑,偏过头不想看了。
彩礼给过就是定结婚的日子,现在结婚一般都不大操大办,也不需要准备太多,主要也是家家户户都穷,准备也准备不出什么来,就脸结婚当天的席面,也就是菜里放点肉炒一炒罢了。
领证定在两天后八月初八,结婚定在一周后八月十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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