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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晚棠饿得又要晕过去了,接过窝头,囫囵嚼了几下就往下咽,接着就被玉米面的粗粝质感拉得嗓子疼,止不住地咳起来。
“病病歪歪又是晕又是咳,得了痨病了?!”
东间传来老太太恶毒的咒骂声,听着拐棍和脚步声越来越近,薛桂花吓得脸色都白了,低声催促谢晚棠:“快吃,千万别让你奶奶看见!”
原主家里重男轻女,原主和母亲在家里只能喝菜汤吃瓜干,硬饭都要留给爹、哥哥和老太太吃。
原主之所以晕了,就是因为饿的,低血糖。
谢晚棠赶在老太太进来之前把最后一口窝头咽了下去,薛桂花长舒一口气。
老太太佝偻着腰拄着拐棍站在炕前,高瘦的颧骨上方,一双阴沉狭长的凤眼阴毒地审视着她们娘俩,鼻头狗一样嗅了嗅:“玉米面味儿?你是不是偷偷给这死丫头吃窝头了?!”
谢晚棠无语,一个窝头,老太太这么大反应,好像她偷吃了人参果一样。
薛桂花赶紧道:“娘,哪能呢,就给晚棠吃了点瓜干,是我晚上做玉米面窝头做的,手上还有味儿。”
老太太没找到蛛丝马迹,听到外头大门一开一关的声音,瞪了谢晚棠一眼,拄着拐棍走了。
是原主她爹谢汪洋回来了,薛桂花也赶紧跟出去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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