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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青山觉得事情已经定了,不需要再多叨叨。
两人回到东屋点上蜡洗漱完上炕,谢晚棠看了一晚上戏,再也憋不住笑出声来,佩服得竖起大拇指:“傅青山,以前没看出来,你这嘴也很厉害啊!在古代,绝对能舌战群臣!”
橘黄的烛光照在傅青山脸上忽明忽暗,谢晚棠感觉傅青山看她的眼神像是打量,又像在探究。
谢晚棠:“怎么了?我说得不对?”
傅青山沉默片刻:“睡吧。”
谢晚棠:“……”
在外伶牙俐齿,回来又惜字如金了,果然大佬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吗?
谢晚棠耸耸肩吹了蜡烛,背对着傅青山脱了华而不实的的确良,换上舒服的土布衣裳躺下。
坐着的时候没觉得,这一躺下,后背一压着,下午的疼又开始返上劲来。
平躺着不行,谢晚棠侧过身,避开后背疼的地方,可一侧过来,腰受力,又扯着腰也跟着疼起来。
索性趴着吧,可是刚趴下还行,趴了没多会儿,这趴的姿势实在太拧巴,胳膊和颈椎又麻了……
翻来覆去一顿折腾,最后没法子,疼也得躺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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