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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青山回过神来,在谢晚棠询问的视线中,薄薄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,端着蜡烛靠近一点,她的皮肤很薄,两侧蝴蝶骨凸起的位置映出一大片紫。
傅青山:“有淤血。”
谢晚棠惊,想回头看却看不到:“那怎么办?!冷敷行吗?”
居然都淤血了!她就说怎么会疼得受不住呢!
傅青山摇头:“已经紫了,我给你用药酒搓一下好得快。”
傅青山举着蜡烛照明去下边找药酒,瓶口一打开,刺激的味道直冲鼻腔,谢晚棠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,捏着鼻子忍了,半晌却不见傅青山动静。
谢晚棠回头……
傅青山:“有点疼。”
谢晚棠深吸一口气,仿佛扛着炸药包要去炸碉堡:“来吧,长痛不如短痛!”
强撑起来的坚强在傅青山的大手搓上来的第一下就破了防:“啊————疼疼疼疼疼!!!!!”
傅青山的手硬得像铁钳子似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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