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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青山指尖下意识攥紧,半晌没动,努力试图平复杂乱的心绪。
谢晚棠闭着眼睛靠在他胳膊上也不敢偏头看:“好了吗?”
她说话时吐出的热气争先恐后地钻过布料的缝隙进去,给他那一小片皮肤带来一阵燥热。
傅青山强迫自己集中精神,大拇指和食指使劲攥了攥才恢复知觉,他嗯了声,加快手上的动作,挤完最后一个大水泡:“好了。”
谢晚棠长舒一口气,从他身上起来,手臂垂在身体两侧,仍然不敢看被烫伤的地方。
傅青山也轻轻呼出一口气,刚刚因为谢晚棠的靠近而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。
谢晚棠的衣袖宽松,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一撸袖子就到了手肘处,现在一垂手放下,袖子又自然垂落下来盖住手臂。
傅青山提醒:“把袖子挽上去晾一晾,今晚别碰到伤口。”
刚说完,谢晚棠就把手伸了过来,抬手时袖子又移上去一点,露出一小节细白的手腕,像是打磨光滑的上等玉石,天然地吸引着人的视线落在那里,无法移开。
傅青山怔了片刻,才回过神来,谢晚棠闭着眼睛偏过头去不敢看,傅青山抬手把袖口一节一节挽上去,指尖不可避免地碰触到衣袖下丝绸般顺滑的皮肤,因为烫伤,皮肤的温度比别处都要高,烫得他的指尖又麻又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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