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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青山燥得难受,不想说话,冷声道:“回去困觉,再半夜不好好困觉起来玩狗就送回去!”
二刚一听要把小黑送回去,吓得一缩脖子:“我没有不好好困觉,我就是起来尿尿跟它玩会儿,我这就去困!”
二刚说完,一溜烟跑进了屋。
傅青山呼出一口气,弯腰压了满满一桶水,脱了背心和睡裤,兜头冲下来。
冰凉的井水冲去燥热,让人暂得清醒。
又冲了两次,彻底冷静下来后,才擦干穿上衣裳回屋,深吸一口气,上炕躺下,迎接他下半夜的煎熬……
翌日,谢晚棠醒来的时候,傅青山已经按照她昨晚说的熬好了绿豆汤,兰兰正在煮鸡蛋、烀饼子。
绿豆汤装在盆里,飘出清爽的香气。
谢晚棠让小刚把小黑从窝里抱出来,她拿了半个鸡蛋和一小块饼子,碾碎了倒点温水泡在分家分的破旧小碗里给小黑吃。
她记得以前同事家这么大的小狗要喝羊奶粉,70年代没这条件,毕竟人都没有羊奶可喝呢,这样的小狗食,她也算是尽力了。
安排好小狗的口粮,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早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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