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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终于完成擦汗任务,两个人都感觉自己要精疲力尽了,仿佛跑了八千米长跑外加八百个青蛙跳之后,又被导演逼着来参加俯卧撑比赛一样。
但身上干净之后,确实舒服多了。陆岚汀把脸埋在枕头里,脸颊红得像是又要发烧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大脑现在清醒得很。
如果脑电波可以发电,能供应头顶的螺旋桨飞起来的那种。
任疏郁抿着嘴唇望着他看了一会儿,才吐了口热气,艰难地站起身,从行李箱里找出一套未开封的干净睡衣睡裤,放在他手边:“喏,换上。”
陆岚汀从枕头下露出一只眼睛眨了眨:“你的衣服?”
任疏郁笑了笑:“室友职责,为你提供这两天的衣服。”
室友的职责可真多!
陆岚汀又火速埋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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