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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嘤,你们不急,你们慢慢做,不是,慢慢穿。”
哪有“你们”!
陆岚汀脱掉自己汗湿的衬衫和裤子,三下五除二就换上了任疏郁的睡衣,穿在他身上略有些大。
下床时小腿有些发软,是发烧过后的眩晕。
他撑着床稳住身子,踉跄着走去门口给宋言拙打开门,这才看清屋外是深灰色调的客厅,这次又住的是民宿。
转身便往床边走:“我只是衣服汗湿了在换睡衣。你又想到哪儿去了。”
“喔喔……”宋言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,“你穿了任老师的睡衣?”
陆岚汀:“全新的!”
“任老师在洗澡?”
“他出汗了。”陆岚汀随意回到,迫不及待接过了宋言拙带的饭盒,放在两张床中间的小桌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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