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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睁睁看着任疏郁把他的手机关机,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紧接着他又被要命地吻住了。
等到终于他被放开,嘴唇已经红得要滴血,被亲得没有任何力气。
陆岚汀心里气愤不已,却又因为靠在门板上,不敢高声说话,害怕被门外的人听到什么。
压低的声音听起来竟像是在撒娇:“你干嘛第一次就亲这么重!”
任疏郁意犹未尽地咬了下他的耳垂,声音中带了点委屈:
“宝贝,我又没亲过人,怎么会知道重不重……要不你再让我多亲几次,看看更喜欢哪一种力度?”
一声“宝贝”哄得陆岚汀双腿发软,又在黑暗的房间中,被任疏郁按在门板上吻了好几回。
吻着吻着他开始觉得任疏郁不对劲,在勉强被松开的间隙,他有气无力地推着任疏郁,眼泪汪汪的:“明天还要去海钓,我们要早起的……”
任疏郁声音听起来也明显十分遗憾,手掌缓缓从陆岚汀腰间向后滑,尚未餍足地叹了口气:“所以只能亲一下,不能做更多了。”
虽然得到了“不能做更多”的保证,但陆岚汀还是被气笑了:“你把这种行为叫亲一下?放开我,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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