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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远持没有表态,反倒是房速崇先开口支持太子的建议。他一发言,吏部和礼部尚书也都出言支持,席间文臣武将纷纷附和,说得皇帝激情澎湃,恨不得第二日就扛枪上马,带着大军直抵北境。
郑远持就是在这时开了口,冷静地陈述了自己的意见。简单来说,就是一句话:大祈眼下国库空虚,各道财政亦不容乐观,不宜发动如此大规模的战争。
“图罗在北境盟友众多,看似是征讨一国,实则是要与西域半数以上的胡族为敌。御驾亲征是输不起的战争,圣人万不能冲动行事。”
这已经是近来郑国公第二次当众违逆皇帝的想法,圣人抿唇不语,面色阴森。
站在人群角落的鸿胪寺卿叔山柏突然说了句话。
“国公爷手上经营着大祈数一数二的马场,手中战马的数量几乎能够供应半个大祈,难道不就是为了抗击异族做准备么?”
他的语气轻描淡写,众人却不免心神一凛,刑部尚书跟着便站出来,控诉郑远持把持大祈国政,将漕运盐税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,现在还想染指兵事,是要做窃国者。
一人之下、万人之上的郑国公转瞬间处境倒悬。
舜德帝看着须发皆白,眉眼肃穆的郑国公,终于沉声发问:“郑远持,你可知罪?”
郑远持没有说话,始终不卑不亢地站在人群之中。
……
郑来仪将那张薄薄的纸卷成一团,攥在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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