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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辆马车载着女眷们穿过玉京的坊市,抵达了永宁门外。
郑来仪掀开车帘,看见城墙下熟悉的身影,快步下车奔了过去:“父亲!”
李砚卿跟在后面,时隔多日终于重见丈夫,忍不住泫然,郑远持将她和女儿揽在怀里,安抚地拍着后背,低声安慰;那一边,方花实已经拉起了儿子郑成帷的手,顾不得仪态哭得涕泪横流。
叔山梧抱臂站在城墙下,静静看着眼前的劫后逢生,阖家团圆的场景。决云走过来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,叔山梧微微颔首,却耐心地没去催促。
郑远持察觉,松开了妻女,朝他走过来:“叔山梧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郑来仪鲜少听父亲如此冷肃的语气,抿着唇,一双手只来回地绞着衣裙下摆。李砚卿察觉,适时地握住了女儿的手。
“晚辈从小就被人说胆大包天,只是不知您指的到底是哪一桩?”叔山梧神色镇静,不卑不亢。
“你觉得我指的是哪一桩?”郑远持没有让他绕进去,语气更加冷了些。
“若是指我擅离揽川营,带兵攻入皇城——这实在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,毕竟是您给我的底气。”
郑远持哼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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