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而叔山梧却没再言声,似是不想让她难堪。
二人沿着小径缓步而行,始终保持着一人的距离,男人束紧的黑色衣袖与她飘拂的轻纱帔帛不时相触,硬挺与柔软刮擦,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。
就在郑来仪觉得他们能一路相安无事回到前厅时,叔山梧再度出声。
“所以姑娘当真认为门阀背景不值一提,真心相待才最重要?”
四下阒然中,郑来仪的声音冷如霜箭。
“当然。”
她抬眼,极致冷静地,“不过这是我一家之言,视真心如草芥者,也是有的。”
叔山梧终于看清她的眼睛,和她的声音一样,质洁冷傲,如天上孤悬的弯月。
只是深色的瞳里带着浓浓的距离感和……敌意。
他对敌意并不陌生,猜测她反感的是今天的场合,还有被父母安排生出的反骨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叔山梧点头认同,神色坦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