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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“贼种……果然命硬,无妨,背叛的人自有天收……脏污……的血脉,必须清理干净……”
丝雨眼中闪过遗憾与不甘,郑来仪突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。而对方似乎也是察觉到同类的气息,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贵人,眸中突然射出精光。
“郑小姐……你可一定要擦亮眼睛啊……叔山寻最擅背叛……他的儿子……也定是天生的坏种……不要相信……他的花言巧语……只、可惜……”
“……可惜什么?”郑来仪厉声。
丝雨的话没能说完,头重重地垂了下去。
李德音没听清丝雨的话,上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喉颈,将她的头抬了起来,皱眉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丝雨无法回答,她的眼睛已经阖上,鼻息全无。
李德音松开手,转头看向身旁的郑来仪。
牢房里只一盏昏黄的油灯,照在她的脸上,如同毫无生气的蜡像。郑来仪就这么站在死去的丝雨面前,半晌没有动作。
李德音觉得这样的她有些陌生,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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