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叔山梧眉头蹙紧,面部有细微的抽搐,似是极为痛苦。郑来仪清楚,这药八成是喂不下去的。
叔山梧此人戒心极重,哪怕是意识模糊,也对外来的一切有强烈的防备心。曾经自己也像决云一样,在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叔山梧面前急得手足无措。
决云只能转头看向旁边的医师:“先生,您想想办法吧!这样一直下去可怎么办啊?”
老医师尚未说话,决云怀中的叔山梧突然开口发声。
“……郑来仪……”
众人一愣,正疑惑间,紧紧闭目的人再度哑声唤了一句:“椒椒……”
决云皱眉:“主、主子?您说什么?您醒一醒……我是决云啊……我在这里……”
叔山梧眉头拧成深重的川字,声音愈发清晰地重复着,除了那两个字,再没发出其他的声音。
决云抬头看向抱臂远观的郑来仪,迟疑道:“主子他……似乎、是在喊您……”
“你听错了。”
郑来仪移开视线,迅速退后一步,而后猛地转身,“太晚了,我该走了——”
“别走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