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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霁阳一事,你亲身经历其中,对舅舅的做法有不解。”
李砚卿了然地一句,感觉怀中的女儿呼吸放轻了。
“他也是带兵多年,自己有分寸,战场形势波谲云诡,有些时候也是不奈何……”
“我只是不懂,为什么有的人就敢果断出击,有的人包袱就那么重。”
郑来仪的语气有些冷。成王败寇,有时候就只差那么毫厘之分。
李砚卿心念一动,意识到她在说的果断出击的人指的是谁。
“我还没问你,今日怎么会和那叔山家二郎一起过来,你认识他?”
郑来仪暗自叹气,事已至此,大概所有人都知道叔山梧的来历了。
“是,上回在鹤臯山遇到过——爹爹怎么还不上车?”
她掀开车帘,只见叔山寻将郑远持拉到了一边,二人面色严肃,正在说些什么。倘若平常,她必要出声催了。此刻只是放下车帘,气闷地坐回去。
“白天陪舅舅喝了些酒,方才席上又喝多了,这会头好晕啊……”
李砚卿看出女儿不欲多说,便拉过人来,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膝上,轻缓地抚过她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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