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决云的视线停在叔山梧右手的伤疤上,半晌没能说得下去。
“其实,就算清醒时,二公子也握不了太久的刀,否则便会心悸、喘不上气。在外人面前,只能强自伪装……”他说着说着眼眶开始发酸。
从霁阳回来后,叔山梧时常对他说自己已经是个废人,跟着他实在耽误了。
田衡心中了然,长叹一口气:“战场上敌人闻之色变的叔山二郎,如今怎么会……”
决云突然神色严峻地看向田衡:“田叔,还有一事更为紧急。我带人断后收拾战场,离开岩牙河谷时,遇到了肃州军。”
“肃州军?”田衡猛地站起身,“肃州军驻守陇右,与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进入槊方界内?”
他刚刚问完,突然想到什么,转头向着门口的兵丁:“郑来仪呢,快去看看她还在不在帐中!”
“是。”兵丁得令,迅速出了大帐。
决云闻言神色一变:“郑来仪?是郑国公的女儿?她怎么也在这里?”
“事发之时她正好出现在岩牙河谷,”田衡语气变得阴郁,“我就觉得奇怪,她乔装打扮孤身一人出现在西北边境上,而我槊方军竟然对此无知无察!看来是借道陇右,从南边过来的……”
“那她也看见……?”
“我不知道她看见了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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