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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帐外站着的人面色苍白,肩披的宽袍下隐约可见裹着伤的绷带,嘴唇毫无血色,唯有一双眼睛依旧明亮。
“……监军大人你,怎么会在这里?虢王他……”
“进来说话。”叔山梧扔下这么一句,率先转身入帐。
帐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,饶是门帘被掀开,依旧很久无法散去。季进明带着人抢在田衡之前进帐,环顾一圈后,虎视眈眈地看着叔山梧。
叔山梧掀袍坐下,两条长腿从榻边延伸出去。他抬眼,周围所有的人都紧张地盯着他,似乎就算他此时已经显而易见的伤重,也随时可能暴起逃脱。
他唇角浮起一丝不羁的蔑笑:“恕我失礼,站不了多久,先坐了。你们随意。”
郑成帷神色冷肃:“大人是如何受的伤?”
“说实话,我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岩牙河谷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叔山梧朝田衡抬了抬下颌,声音依旧没什么气力:“就是田将军说得那样。”
“……你们说虢王通敌,可有实据?”
“虢王通敌一事,陛下早就有所怀疑。我与严司直奉秘旨,以监军之名专为调查此事,进入槊方后我与你们兵分两路——我在暗、严司直在明,便是为了让虢王暴露马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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