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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来仪扬眉看向巴郎,见他一脸诚恳,微微笑了笑,正要说话,身后的人突然将她朝院子里推。
“累了许久了,先歇息吧,娘子。”
巴郎愣怔着,看叔山梧脚步不停地穿过小院将人推进了屋,两扇雕花的木门在他眼前重重阖上了。
叔山梧将人推到内间,又将拐杖放到她手边,而后在她对面的一张玫瑰椅上坐下,抿唇看着郑来仪。
沉默了一会,他低声开口:“昨晚——”
“不必说了。”
郑来仪扭过头,稍稍打量了他们所处的环境,房间还算宽敞,室内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花香,她的心情放松了些,但显然还不准备面对昨夜自己一时冲动惹出的事。
“你眼下打算怎么办?”
叔山梧看着郑来仪的眼睛,她眸光一转,避开了他的注视,平静无波的神色下掩藏着尚未消解的愠怒。
“……我准备去鹘国王庭。”
郑来仪扬了扬眉,他们此时并无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,叔山梧不知从何能确定鹘国国王会接见他。转念又想以他的风格,既然说得出口,必然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,他向来是这样,果断而胆大。
除了昨天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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