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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不乏衣着鲜丽的青年男女,成双结对十指紧扣,不时含情脉脉地相互看一眼,或是旁若无人地咬耳朵说句悄悄话,形容亲昵。
而叔山梧和郑来仪虽然并肩而行,却始终隔着一人宽的空隙。叔山梧念着郑来仪的腿伤,刻意放慢速度,谨慎地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,无奈人流汹涌,不时有人穿过他们之间的空隙,将二人的距离拉大。
当郑来仪第三次被匆匆从二人中间穿过的行人撞开时,叔山梧果断伸手,揽住她肩膀,将人一把拉近。
“这里人太多,看你没什么方向感,别走丢了。”
郑来仪如同被放上了一条踏实稳定的轨道,方才因为拥挤的人潮而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,叔山梧的温度隔着她身上的披衫缓缓传了过来。
叔山梧发现她身上凉凉的,西域的气候是这样,午间还是穿薄纱的温度,到了晚上就必须着皮袄了。
他一只手将人揽紧了些,沉声:“该去给你买身厚实的衣服。”
“你有钱么?”郑来仪的声音里带着讽意。
“我没有,可我主子腰缠万贯。”说话的人一副心安理得吃软饭的语气。
郑来仪想到什么,深吸一口气,摇头:“我不冷。”
叔山梧没有坚持,只是揽着她的手又紧了紧。
二人随着人流,一路朝繁华的城中心走。行至某处,街景豁然开朗,一片开阔的水域呈现在面前。湖面上跨越一座木拱廊桥。层层飞檐相叠,檐下垂着一条条紫色的铃兰,随风拂动。站在湖边往桥上看,一轮圆月如玉盘,正挂在廊桥最高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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