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帐中陷入冗长的沉默,所有人都在等着郑来仪的回答。
只有叔山梧神色平静,眸底泛着微澜。
郑来仪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道:“虢王下令就地斩杀严子行和叔山梧,确实无误。我也听见了他与执矢松契的对话——虢王通敌,确实无误。”
田衡松了口气,手中紧握的刀把松了几分。
郑成帷摇头,难以置信的神色:“不、不会的…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田衡大声:“哼!自然是因为——”
“因为他是个懦弱至极的人。”
在场众人皆是一愣,看向郑来仪。
“他嫉妒肃州节度划走他的势力范围,情愿勾结外患给自己的政敌使绊,他没有能力正面应敌,不配作大祈将领,也不配姓李。”
季进明突然出声:“虢王也算是领兵多年的老将,好歹也算为大祈立过功,身为皇室宗亲,怎么会如此不堪?”
他审慎地看向郑来仪,语气中没了方才的温和。前夜她还行色遑急地抵达青木,言之凿凿地指证叔山梧勾结外敌,此刻却又改变了说辞,这一切太过可疑。
郑来仪没有理会季进明的疑问,如同旁观者不带半分情感:“虢王承认霁阳之围时,是他坐视邻州危亡,按兵不进,全因一己私虑,担心落入他人下风,便置霁阳十余万百姓于不顾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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