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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以为自己将死在这里时,窖门豁然打开,天光大亮。
浓重的烟味让她忍不住掩住口鼻,她如同受惊的小兽,蜷缩在角落,看向地窖门口高大的人影。
“没事了,郑来仪。”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。
郑来仪瑟缩了一下,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抬头。那身影逆着光,如同她屡屡入梦的场景,丰姿瑰伟,如铜墙铁壁。
她扶着墙颤巍巍地起身,踉跄着奔至叔山梧的身前,伸出手,摸到他深邃的眉眼。
“郎君……我终于、等到你了!”
她顾不得他一身浓重的血腥味,猛地扑进他怀里,叔山梧却后退了小半步,“当啷”一声扔了手中的刀。
“……别,我身上脏。”
郑来仪抬眼,他的额角有一道浅浅的伤口,正在流血。她伸手轻轻抚上去,不无心痛地说:“郎君,你受伤了……”
他没再让开,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,似乎有话要说。郑来仪抿着唇,又向他靠近一步,脚下却踩到什么东西。
她尚未低头去细看,便被眼前人一把拉进怀里,抬手遮住了眼睛。
“别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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