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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山梧轻笑一声,手扶在药箱上:“你怎么对这里如此熟悉,难道以前来过?”
“或许吧。”
郑来仪定定地看着上方漏进一丝月光的窖门,声音低不可闻。
“这好像是我第三次在你面前受伤了。”叔山梧一边裹着伤,一边道。
“是啊,我几乎要认为,您是金刚不坏之身了。”
叔山梧笑出声来,正要说什么,纷乱的杀声一时间近了许多。
二人的头顶上方,田衡的声音穿透了窖门:“老子今天就算把命丢在这里,也要跟你们同归于尽——!”
随即便有兵戈相碰的声音,接着便听见沉重的□□倒下。
郑来仪神色还算镇定,但手脚却已冰凉,地窖里本就阴森湿冷,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,下意识攥紧了拳头,忽地被人一把握住了。
“别怕。”他的声音突然近了几分。
郑来仪转过头与叔山梧对视。许是用过药的缘故,他的嘴唇血色恢复了不少,一双暗色的眸子如同无垠的黑夜。
冰凉的手在他的包裹下渐渐有了温度,她缓缓将手撤回,自言自语般的口吻:“我不怕,我不会死在这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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