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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山梧半阖着眼,似乎已经平静地睡去,只是微张的薄唇可见的干燥。
她不忍唤醒,想去屋里取些茶水来给他解渴,刚要起身,水声“哗啦”一响,叔山梧倏然睁开眼,一伸手将她拉住了。
“你去哪儿……”
郑来仪不设防没能站得住,头重脚轻地跌入了池中。
她的衣衫被水全然浸湿,瞬间凉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下一瞬便被他拉进怀里,一同沉进了水中。
水面重新归于平静,水下却是波流暗涌,郑来仪好不容易在水中稳住了身形,出水的一瞬间,轻薄的衣衫收束住身体,曲线玲珑一览无遗。
叔山梧已然清醒许多,眉眼微掀朝她看过来,他的眉睫上挂着水珠,眸色深得有如远山最后一层墨色。
郑来仪只觉耳垂红得似烧灼的炭,重又缩回了水里。
“我去拿水给你啊,怎么病了还这么大力气,这下好了,我连换的衣服都没有……”她咬着下唇,嗔怪的语气声若蚊蚋。
“怪我。”
他沉声,却半点不是认罪的语气,视线落在水面,身体重又热了起来,呼吸也跟着粗重。
郑来仪妙目微张,恍然意识到什么,下意识退后了一寸,又再度被他拉近前。
胸.腰处的束带被汹涌的水流冲得松脱了,他拉着她的手轻轻一挑,丝缎素带便滑落下来,缓缓浮上了水面,缎光有如一缕银河,倒映着她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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