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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!”她瓮声瓮气的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叔山梧认真且亏欠的语气。
她想了会,讷讷道:“有没有羊脂?”
叔山梧一怔,转而眼睛亮起,起身走到一旁架子上,从戎服的随身革袋里翻出一个母贝,沾涂了些白色的油脂,走回床边,看架势是要亲手伺候她敷上。
“我自己来——”
她脸红得不行,却架不住对方不由分说,轻柔地上了手。
倒是挺舒服,她也就不再挣扎,半眯着眼随他去。
叔山梧一边埋头敷弄,克制着视觉与触觉之下引发的又一轮心猿意马,只找些让自己分心的话题。
“……你怎知我有热敷用的羊脂?”
她咬唇,面上露出些暧昧而顽皮的笑意,这是只有她知晓的二人之间的情趣,没必要告诉他,免得再生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。说真的,这人不知疲倦的劲头,竟让她有些害怕。
“……好了么?我饿了,你来喂我。”她清了清嗓子,理直气壮地发号施令。
“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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