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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手,碰到他生出了青茬的下颌。他的皮肤犹自微微发烫,但已没了此前吓人的热意,已经是全然的生机勃勃,蓄势待发要为她而战。
这一回,纵然一切未知,她的心境却已然沉稳不少。
“叔山柏恨不得将你从叔山家族的族谱中踢出,他将杀父罪行栽赃到你的头上,就是要让你无法接掌清野军。”
叔山梧笑了笑:“你不是已经看出来,光凭叔山柏那些纵横捭阖的手段,是不足以将清野军收伏的。”
郑来仪认同。在清野军的主权问题上,他们只需静观其变,让李德音和他内斗就好。
她站起身来,走到幕墙边。
幕墙上挂着一张舆图,还是贞端廿一年的格局——正是他们在鹤皋山初遇的那一年。北境一片红色,是麒临军留下的战火痕迹,纵横交错的山脉犹如一道道裂痕,大祈李氏王朝的颓势由此开始明显。
她曾认为叔山氏是危险人物,他们天生反骨,不羁于世,走到今日,才体会了他们的境遇。
野心不是什么坏事,尤其当执政者已经羸弱不堪,乱世之中,何谓愚忠呢?
从现在起,便是他们二人共同并肩的战争。
“我们现在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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