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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山梧联合兵部的杜境宽将太子劫持,杀进诏狱救走郑远持时,若非叔山柏援救,李德音差点就没了命,加上伍暮云腹中又有自己的亲生骨肉,他更是决意好好重用叔山柏,然而东都发生的一切,不仅让他对叔山柏的能力存疑,更因他有意隐瞒伍暮云之死的动作而警觉。于是他勒令叔山柏率领新接管的清野军随御驾出征,将功折罪。
孰料前方尚未交战,叔山柏却被哗变的手下乱刀砍死,这对李德音而言实在是惨重的损失。而皇帝又在这个节骨眼于前线失踪,让眼下的情形益发复杂。
房速崇掀眉看向上位者,淡淡道:“清野军出身逆党,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,除了叔山寻,估计也就是他那个一身反骨的二郎能够驾驭得了。”
李德音听到叔山梧的名字,面上浮现浓重的戾气,恶狠狠道:“这个叔山梧!当年孤还将他视作兄弟,早知如此,便该废了他!”
房速崇掀眉,厉声道:“太子殿下睁眼看看,眼下还是与他叔山梧为敌的好时机么?”
“区区一个流寇,待孤坐拥天下,又有何可惧?!”
李德音的视线落在案上金光灿灿的传国玉玺,眸中精光一闪:“怎么,难道房相还惧怕那不成气候的叔山梧不成?”
房速崇阴云密布的脸上顿时浮现一片紫气。就算是皇帝,也不曾以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。
“还是说,您也因郑来仪那一篇言辞慢侮的上表给吓怕了??”
房速崇面色几变,半晌冷笑一声:“那一篇上表殿下可曾细读,叔山梧与郑氏能有如此底气反诘我朝,您可想过是何缘故?”
李德音沉默,然面色依旧倔强,并未被完全说服。
房速崇看向李德音手上的羊皮纸,又缓缓道:“殿下又是否想过,倘若真如这密报中所言,圣人亲率部队在子午岭一带失踪,为何严子确没有及时将信息传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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