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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远持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冷肃:“来不来得及都要办,否则国公府上下便是欺君之罪。”
廊下挂着一盏羊角风灯,在静夜中无风自动。照着二人脚下晃动的影子,一如难以决断的为人父母心。
李砚卿看着丈夫,面露不忍:“可是,真要让椒椒匆忙嫁人么?”
“先定亲。要快,且需是知根知底的人。”郑远持沉眉,按照李德音方才的表现,眼下太子东宫一定会密切留意着国公府的一举一动,大张旗鼓为椒椒择婿是不可能了。
二人相对沉吟。
“那叔山氏——”
“叔山二郎——”
夫妻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口,显然想到了一块。
李砚卿皱眉:“我一直没有来得及细问,椒椒和那叔山梧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似乎从这次回来之后,她对叔山梧便三缄其口。”
“之前叔山寻的夫人是不是来送过庚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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