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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沉冷,如同最后的判决:“——我再说最后一次,我非你之归宿,不必再来纠缠。”
伍暮云紧抿着嘴唇,不可置信地看向叔山梧,突然怀疑他俊美无俦的外表之下,究竟是不是凡人的血肉骨骼。
叔山梧掀起衣袍翻身上马,留下飞驰而去的背影。
“叔山梧!你凭什么如此对我!郑来仪于你才是妄念!你敢和太子抢么?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你?!呜呜呜……”
伍暮云站在平野郡王府门前,暴泪如雨,泣不成声。她哭了许久,直到街道尽头早市的铺子上升起冉冉白烟,小贩叫卖的声音远远传来,才用帕子擦了擦眼角,掩住狼狈半残的妆容,迈开颓然的步伐准备离去。
她走了两步,觉得身后有人,犹疑地转过身去。
紧闭的朱漆大门前,面如冠玉的男子一身麒麟竭束袖胡服,正背着手目光怜悯地看着她。见伍暮云楚楚可怜的样子,叹了口气。
“二郎就是这样性子,我替她向伍小姐赔罪吧。”
“……你是?”
“我们在射礼上见过,伍姑娘可能不记得了,”男人笑容和煦如春风拂面,“在下,鸿胪寺卿叔山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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