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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这么顽强的生长于边关的风沙里,如同石头缝中钻出的野草,直到这株顽强的野草偶然得到新露的垂怜。
他与她是如此不同,冥冥之中相遇,又被局势所裹挟,一切都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,终成了一段孽缘。
郑来仪的心头莫名酸涩,一想到他于襁褓之中母亲撒手而去,独自生长在那座可怖的王府里。叔山寻每次看到他,恐怕很难不想起自己的发妻,又如何面对安夙的儿子?其实他在那座王府里,也是一个异类吧。
每年今日,万户团圆,他总不能体会他们归心似箭。没想到终有一日,也会尝到牵挂滋味。
郑来仪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面前的人却突然转过身来。
“我……不耽误你们说话。”她转身要走,却被他拉住了。
“你别走。”
她咬唇,终究没动。
“这么冷的天,不在筵席上待着,却跑到山里来……”叔山梧垂眸,看见她缩在袖笼中冻得发红的手,一把抓过来握在手心里,问她,“为什么会来这儿?”
“上元祈福,旁人都来,我怎么不能来?”
“祈的什么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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