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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来仪后退一步,咬着牙看他。
而叔山梧的目色已是极尽温柔,语气却不容半点质疑。
“我知道你的苦衷,明白你的处境。纵然有过奢望,只要你不愿,我绝不会强求,但你不要故意和我说那样的话。”
他幽沉的视线落在她尚未褪红的脸,“对你,我经不得激。”
郑来仪抿着唇,她知道叔山梧绝非虚张声势,怕自己再放狠话,会激得这疯子又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,只怕到时彻底无法离开这里。她沉默着整理好衣服,抚了抚方才与他纠缠时被揉皱的前襟,让心跳逐渐恢复平静,便转身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
叔山梧弯腰,拾起她方才混乱中跌落地上的帷帽,走到郑来仪面前,将她肩膀扶正,又动作轻柔地将绸带在她下颌系好。
他的手指上移,指腹轻柔擦过她的嘴唇,经过刚才一番蹂躏,那里肿的很是明显,像暮春时节枝头饱满的樱桃。
他闭了闭眼,克制住将她扣留在身边的冲动,最后看一眼那绯红尚未褪尽的脸,才将帷帽上的轻纱小心放下,遮住一切痕迹。
“去吧。”
郑来仪稍稍平复一下气息,不敢再待,转身掀帘而去。
叔山梧站在原地,目送那抹背影消失,长出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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