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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宴从车上下来,将钥匙递给佣人,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王婶,我今天回来就是处理这些事情的,你把佣人都叫出来吧。”
王婶点点头,“好好好,我马上就去。”
时宴打开赵盛祺的房门,刚踏进一只脚,就闻到里面散发出一股恶臭。
“糟了,他又拉了!”身后的佣人赶紧递给时宴一只口罩,“少爷,你先戴上口罩,我们先处理下。”
“不用,先这样。”时宴接过口罩戴上,走进了病房。
赵盛祺坐在床上,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,自从上次被时宴从公司赶出来后,他便越发的堕落了,每天费尽心思的就是想给家里的佣人找事。
明明还能自已控制住大小便,只要有人带他去厕所,他都能自已解决。
现在直接舍弃了自尊,每天直接拉床上,把自已弄的臭哄哄的,有时候佣人没有及时发现,他能让自已臭一天,渐渐的都习惯了。
王婶一开始还能控制得住,最后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才通知时宴回来。
赵盛祺看着时宴脸上的口罩,不屑的笑了一声,“怎么,儿子这是嫌弃老子臭啦?
你那个小对象,知道你在家里是这么对你老子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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