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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泽!”降谷零的声音像是破冰的利锥,带着新鲜的氧气一下子刺进脑子。
黑泽秀明立刻回神,然后靠着墙缓缓坐下,急促喘息起来。
“你刚才差点就停止呼吸了。”降谷零将手帕浸了冷水,擦掉他额头上的汗,“能使你发作的原因根本不止是写作报告,一切和当时相似的场景和话语都会让你发病对不对?”
黑泽秀明小幅度的点了点头,能这样靠在墙壁上不完全瘫倒在地,完全是因为安室透的手垫在背后支撑着他。
手指没有一点力气,甚至连张口说话都变得困难。
有点累。
“你不适合执行这个任务,我带你去找理事官。”降谷零勾住黑泽秀明的腿弯,想就这么把人抱起来。
黑泽秀明缩了一下,“我、我靠着缓一下就行。”
“是吗?”
降谷零闭上眼,黑泽秀明立刻产生了极其不妙的预感。
很快,预感就成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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